我們談信念，
「從價值觀到成長記憶，從對世界的感知到未來想像，
以想法交換溫度，以智慧度量格局。」
我們談本我，談慾望，談性，
談權力、談金錢，談中國大陸的經濟與文化。
你用老師的語氣不停舉例，我像學童一樣回答了每個你要的答案。
(否則你繼續想著，安靜著，從我懂得的先備知識裡再舉例子一則)
「那又有什麼區別呢？」
從我出發，不論唯唯諾諾，
選擇接受這樣的想法，結果就是又多了一個人得傳遞這樣的信仰。
(「把錢從你口袋搬到我口袋，把想法從我腦袋搬到你腦袋」)
當然我也會多了一個信念可以講。
◎ ◎ ◎
到底什麼是「照顧自己」？
我能整理自己，在發現百分之六十已經失序的時候，
能寫，能說，能運動，
能閱讀，能被音樂理解，能被別人認同，
但是哪一種狂熱最能支撐我？
(所謂的狂熱又是哪一種猖狂的慾望？)
當我被狂喜填滿，沖淡了失意，那樣就是有效照顧自己的方式嗎？
雖然每一個部分都能讓我好一點，但未能百分之百完全取替悲傷或軟爛。
當然生活不能沒有別人，
也許不遠不近，
沒有第一名，因被動沒有想要主動聯絡的朋友，我們等待旁人來訪。
也許自嘲不需要，但你無法抽離，否則缺乏觀眾與掌聲。
我說我的說書人旁觀，但也傳遞我認同的價值，
你說你的某一學派或領域的權力領袖，灑滿兩種方向的現實及理想。
面對自己的時候還是誠實的，儘管無以面對旁人的目光，
當我不願舞、不敢歌、不說浮誇的話，因為那並不是我用的方法。
那一霎時的「愚蠢」不是指稱所有的慾望，
只是在最像極動物的時候，我害怕。
最真實，最脆弱，最勇敢，
最有生命力，最存有，最富創造力，
更近乎死亡。
那樣的瞬間最像一個人，但並不代表全部的我。
太害怕虛假。
◎ ◎ ◎
慶幸這雨，該下的時候下，該停的時候停。
兩個小時在吃食裡，兩個小時在路口暫停，
看著更多紅燈和綠燈交替人形，腳踏車上所有的情侶以及帶傘的行人。
晚上的大雨很大滴，春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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