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看到的地方

把自己活成一個旁觀者，好像什麼都只要感官察覺，
那些不肯定的言詞，
看似無偏無誤，其實也什麼都沒有說出來，
說穿了就只是一則動聽的話罷了。

我想我最有把握做的大概就是這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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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說了一些多肯定的話，
其實也曉得，總有一天必定會決定未來的方向，
眼前的路啊，別太亮，也別讓我猶豫太多。

如果可以總能被應許，如果可以沒有壓力，
如果總可以很有把握的，想要的便得到，得到了便歡喜。

如果沒有學歷，如果沒能進去窄門裡，
如果現有的一切都只是不會思考的工具，
如果一切的路都還在霧裡。

人哪，從自己的眼睛看出去，
只能假裝活在美好的色彩裡了，
什麼都還不夠好，只想把握得多一些，
此時此地，
卻怎麼不能只活在夢裡。

偏偏夢想總是荒謬，沒有說出來轉頭就忘記，
想要的得不到，他們說這是你成長必經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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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總想一心多用，
張開了耳朵不甘寂寞，看書塞耳機還可以竊聽風暴，
所有不置一詞的可愛騷動真心的話以及秘密，
以沒有為發語詞的句子；
還有所有位於天平兩端的事物，
白白淨淨以及精雕細琢，
花花綠綠抑或簡單色彩包裹著本體，
想觀察的事情一直變來變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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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知道我的耳洞對不好的金屬都過敏，
所以媽媽買的好耳環可以繼續，
自己買的小零碎可以收起來了。

最近的日子應該是丟丟丟收收收的動詞拼湊起來的，
還有熬夜跟早睡的說說聽聽，
所有健康食物跟垃圾食物的交替。

打包，收工，放假了。